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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醒了么?”
“我不知道。”
“你逃了?”
“是啊,我逃了。”
昏暗得依稀只能辨别出家具轮廓的屋子里,宁怀璟紧紧抱着徐客秋:“你个没出息的。”
徐客秋的脸一直贴在他的胸口:“是啊,我没出息。”
“可是,我喜欢你。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直到……”
“直到我们再不能在一起的那天。”
“直到我们再不能在一起。”
楼下的歌姬已然又换了曲目,悠悠地唱一首《临江仙》:
忆昔午桥桥上饮,坐中多是豪英。长沟流月去无声。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