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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崇简猛然一个激灵醒过来,撑起身子奋力叫道:“阿婆,表哥身有重伤,不能再打了!你看看,你看看他的手,他身上全是伤,他在推事院已经挨过板子了,再打会要他的命的!”他急得恨不能爬起来去将李成器挡住,却被那些羽林按得动弹不得,急得直叫:“阿母,阿母你快救救表哥啊!”
李成器身子微微一抖,却又平静下来,望了眼薛崇简红紫斑斓的臀部,心中剧痛:我辜负了你的心意,现下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一点事了。他缓缓伏下身子,伸手去解腰间汗巾,受过拶夹得手指稍一动作,便痛得冷汗涔涔。他强咬着牙关将长袍的下摆拉起,将裤子褪下,已是眼前发黑几欲晕去,喘息着道:“陛下,花奴是为了救臣才闯下大祸,请将他的杖数,一并打在臣身上就是。”
薛崇简急道:“你不要命了么!”他又向皇帝乞求道:“阿婆,表哥现在身子这么虚弱,打不了两杖他就晕了,也显不出你责罚他不是?不如你开开恩,让他将养好了再打好不好?”
女皇见李成器裤子褪下,果然露出的臀腿上伤痕累累,腰间还有一道血红鞭痕延伸出来。她沉吟了一刻,想起李成器方才那些话,心肠又复刚硬,冷笑道:“你们俩倒真是难兄难弟,谁也不必替谁求情了,两个一起打!”
说话间几个羽林又拿着一副刑杖进来,正要找着寿春郡王拖翻,一低头才发现寿春郡王竟已光着屁股趴在地上,两股乌紫高肿,明显是受过杖的样子。看看自己手中杖子。恍惚中还以为自己在做梦:难道方才已经来打过他了?引他们来的内侍悄悄碰了碰一个羽林,那人才慌忙醒神,上前将李成器的裤子又往下拉了拉,按住他双足。
李成器两边也蹲了人按着肩膀,他看不见薛崇简的脸,心中一阵绝望,奋力仰头道:“陛下,臣有一事相求!请陛下告知臣母的下落,若是……若是……请陛下念在她二十年来悉心侍奉的份上,赐她依礼安葬!”也许这是他最后的说话机会,即便祖母要活活打死他,他也要先探知了母亲的生死。
女皇闻言大怒,将那只香宝子狠狠摔在地上,喝道:“给朕重重打!”李成器只觉这一声砸得他神魂都碎了,他终于将脸贴在地上,不再挣扎,不再乞求,他已经知道答案了。两边羽林得令,扬起杖子便向李成器臀上打落,因那里肌肤高肿,木杖笞落的声音倒比打在完好皮肉上清脆许多。
李成器身子一阵痉挛,他的牙齿再度死命咬住了满是血痕的下唇,将一声惨叫闭在胸膛内。一夜的休息与汤药,让他的身体重新恢复了感受疼痛的能力,原来即便他从地狱爬到了人间,那痛苦也不曾减弱了一分。他听见旁边传来花奴痛不可当得哭叫,心中如被烧红的刀刃一片片切碎,他只能默默祷祝,暗诵佛名,祈望让自己快些死去。他死了,他的魂魄就能替花奴遮挡些痛苦,能去地下陪伴母亲,尽一点为人子的本分。十年来,他让母亲担的忧虑,流的眼泪太多了,从此之后他常依膝下,母亲就不会再哭了。
薛崇简先是被两杖打得脑中发懵,无暇去想别的事,忽然一声报数声钻进耳朵,他听见那报数的羽林数道“二!”他大是惊惧,刚才明明已经打过三板子了,他们为什么又从头数起?他赶紧哭喊道:“你们数错了!前头……”他话未说完,又被一记重杖打得哀叫不止。
太平公主也忍不住低声唤道:“娘……”皇帝哼了一声:“你也学会跟朕市价了?”
其实那些行刑羽林察言观色,知道女皇最恨的还是寿春郡王,且薛崇简为太平公主爱子,将他打出好歹来,太平公主恐不会善罢甘休。是以责打薛崇简的那两人,手下已稍稍从宽,下杖时仍是迅猛,声音仍是清脆,只是将力量最大的杖头处向外抻了抻,只将杖身落在他臀上,这样一番容情,便卸去了三四分的力道。可是薛崇简已分辩不出了,他屁股上多处表皮破裂,板子直接打在皮下嫩肉之上,就如拿刀子剜肉。他疼得只想一头撞在地上,将自己撞晕过去,又想,若是我晕了,那剩下的板子是不是就要由表哥来挨?
他这才发现,原来满殿上只有他痛哭求饶声、板子笞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那羽林冷漠无情死不悔改的数数声,就是听不见李成器一点痛叫呻吟。他怕是因为自己喊得声音太大,将表哥的声音遮蔽住了,连忙住了口,在后头两杖落下时,奋力咬住牙关,闭气凝神谛听。他方才喊叫时疼痛总还有个发泄处,这一咬牙真是痛得眼前阵阵昏黑,可李成器依然没有吭声。
薛崇简吓得神魂欲裂,忙使劲儿扭头去看,李成器的脸被按着他的人挡住了,他只能看见那宽宽的黑色木杖,携带风雷之势,重重落在李成器紫得发亮的臀丘上。李成器的两腿微微颤抖,却不像他这样奋力扭动着躲避,让薛崇简能将那皮肉如何被砸得凹下、又如何弹起看的清清楚楚,高高肿起的肌肤早到了受力的极限,只一杖拍下,便将一处瘀伤打破,暗红色的淤血失了束缚,快速蔓延开来,有些溅落在艳红的氍毹上,有些就落在他天青的汗巾、雪白的中衣上。鲜血越溅越多,便如一阵风来,将枝头红梅纷纷催落于积雪之上。
薛崇简自小到大,从未见过这等惨烈的场面,他吓得目瞪口呆浑身瘫软,也不敢去想自己屁股上是不是也这如表哥一般皮开肉绽,他嚎啕大哭:“阿婆!阿婆,别打了!表哥已经晕过去了!表哥快要死了!你打我吧,打我吧!求求你饶了他,不要再打了!”
其实李成器脑中尚有意识,也约略能感到这一板子是砸在臀腿上哪一处,哪一处最为疼痛。只是他已经精疲力竭,那支撑他回来的一点点力气,都被汗水、泪水以及鲜血带着流淌光了。他喊不出声,只感觉唇上被咬出的血腥气在口中渐渐淤积,惹得他腹内阵阵翻腾,恶心地只想呕吐。他听见薛崇简的哭声,心中轻轻苦笑,这个傻花奴,已经被打得这样痛了,还想着要替自己挨板子。
他脑中跳出很久很久以前花奴的一声哭叫:“我还不是为了你!”和耳边的哭声融合起来,被他模糊的意识混乱了时间。那个时候自己不懂,反倒打了他,现在想道一声谢意,道一声歉意却已不能。他忽然不想死了,一股求生的愿望激得他拼命撑起肩膀,想要再看一看花奴,对他说一声,你的心意,表哥都懂得了。
可是那些人轻而易举将他又重新按了回去,便如溺水之人好容易探出了头,却又被头顶的巨石缓缓压下,冰冷的水流堵塞了他的呼吸和口鼻。他喊不出声,一颗心也慢慢向幽深的水底沉下去,沉下去。骤然间,他的魂魄像是跳出了这个被痛楚缠缚的皮囊,跳到了神都城的上空,俯瞰其下如金光闪烁银光浮动的琼楼玉宇,画卷缓缓拉开,是两个少年无知无识的笑容,周身的粼粼水光倒映着玉树琼草。花奴说,表哥我来了,表哥一起去,我听表哥的话,我陪表哥去长安,表哥给我揉揉,表哥给我擦澡豆,表哥你不要哭。他平生唯一一份可以平等交换的感情,陪伴他度过绵长寂静的少年岁月。他终于知道,他此生见过的最美胜景并非佛寺壁画上所描绘的西天极乐,花奴亲手为他捧上的,就是可脱地狱之苦的七宝莲花,他叫唤自己的声音,就是含着无上真谛与慈悲的清净梵音。
李成器觉得自己在白茫茫的云海中飘荡,杖责的声音、报数的声音、花奴叫他的声音都渐渐杳如万里之外。他心下有恍惚的遗憾,有那么多的牵念,终究却只能独自来去,他轻叹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
报数的声音到了“二十七”,一直端坐不动的皇帝向薛崇简那边抬了抬手,她臂上金跳脱的叮当声,在太平公主听竟如玉旨纶音般庄严美妙。饶是她强自支撑,还是身子一软瘫坐下去,哭道:“谢阿母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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