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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嘉澍忽然觉得有点呼吸困难,他深吸了口气,空气似乎都变得灼热起来,一直烧到身体里。
他后知后觉,自己可能是病了。
白洋深知自己说错了话,安静了好一会儿,车里只剩下呼吸声,随即他发现,小七的呼吸过于急促了。
他偷偷看了眼身边的人,这一看可不得了,小七脸颊发红,眼睛湿漉漉的,精神显而易见的萎靡。
不会是病了吧?他赶紧伸手探了下他额头,烫得快能煎鸡蛋了!
“小七,你发烧了!”他立刻紧张了起来,“是不是着凉了?”
现在天气还没怎么回暖,风吹来冷飕飕的,穿着那么薄的衣服,从那么高的地方跳进水里,凌晨还跟流氓斗法,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大概吧。”戚嘉澍慢半拍地说,高热使他丧失了大半的思考能力。
白洋探身往前,对着司机说:“师傅,他发烧了,赶紧先去医院!”
“哎好!”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他们一眼,打灯转向,从匝道下了高架。
去的是公立医院,急诊科里人来人往,白洋陪着戚嘉澍坐在走廊上候诊,就见一堆医护推着个血肉模糊的人跑了过来。
医生的白大褂上全是血,焦急地让走廊里的人让开路,后面还跟着几个泣不成声的家属,原本安静的走廊里嘈杂了起来。
走廊尽头是急诊科手术室,医护进门后,家属被挡在了外面,只能无助地互相扶持着,哭成了泪人。
陆续又有其他伤者来,整个急诊科堵得水泄不通。
“怎么回事?”有人小声问。
“好像是二环高架出车祸了,连环追尾。”
“嘶……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