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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液混着热水流下,他心里一点起伏都没有,人果然是适应力最强的动物,从最开始的羞耻难堪,到现在能平静地接受,也不过一个月不到。
浴室里配套齐全,他吹干了头发再出去时,家政已经到了,正在换床单。
看见他,对方有些讶异,但还是停下手上的事,礼貌地跟他打招呼:“晚上好。”
钟渝:“你好。”
家政阿姨看到他手上的脏衣篮,立马就迎了过来,要从他手上接过去:“您要洗衣服吗?放这里就行,我这边忙完就给您拿去洗。”
衣服上沾了些东西,钟渝怎么好意思拿给她,往旁边侧了侧身,说:“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他态度很坚定,家政察言观色,也不好从他手上抢,犹豫了下,还是放弃。
“请问洗衣机在哪?”钟渝问。
“在这边。”家政热情地说,“我带您过去。”
她带着钟渝来到洗衣房,洗、烘装置配套齐全,外观看上去就很高级,怕钟渝不会用,她还大致地给他介绍了用法。
“谢谢。”钟渝说,“你先去忙吧。”
“哎,好。”她两手交握在身前,“有什么事您叫我。”
等人走了,钟渝把衣服扔进洗衣机,快洗模式下需要十五分钟,他想在这里等着洗完,再烘干。
洗衣机嗡嗡运转着,他垂眸站在原地,放空大脑。
“洗衣机有什么好看的?”背后有声音悠悠传来。
钟渝回身,贺云承双手抱胸,懒洋洋地斜靠在门框上。他应该是刚洗完澡,身上穿着背心和运动裤,头发半干,几缕垂在额前,就连英俊都是桀骜不驯的。
“有事吗?”钟渝问他。
贺云承反问:“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
他们之间除了做丨爱,好像也没有其他事了,钟渝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