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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聆才意识到商行箴是在把他们未认识的岁月里曾经历过的琐事一点点渗透回他们共有的记忆里,他介怀商行箴在雪茄馆被侍应生搭讪过,那商行箴就用这种方式拔除他的芥蒂。
时聆敛起那张酒标吊牌,捧着酒杯窝到商行箴腿上,主动碰了碰对方的杯身:“叔叔,干杯。”
“长大了。”商行箴摸了摸时聆半干的头发。
时聆就蜷在商行箴怀里一口一口抿着酒,他的酒量不好也不差,但因为没尝过威士忌,所以不确定自己喝完会不会口不择言。
“想什么?”商行箴问。
云顶口感柔润,时聆剩着杯底浅浅一层,用冰凉的手指抓商行箴搭在他腿上的手:“叔叔,你明天跟他们谈完能腾出空吗?”
商行箴道:“看情况,怎么了?”
时聆顾左右而言他:“快开学了。”
商行箴将空杯子朝桌面一磕,抽走时聆的那杯,一口闷掉了剩余的酒:“明天上午不回公司了,从俱乐部出来如果时间充裕,你想上哪直接跟我说,我陪你去。”
桌上两只空酒杯并在一起,时聆点点头,忍不住道:“不愧是兄弟俩。”
无缘无故说起这茬,商行箴以为这点儿小酒就把人弄醉了,颠了颠腿问:“怎么说?”
时聆分享除夕跟商宇喝酒的事:“商宇也是嫌我喝得慢,然后把我的喝掉了。”
这事瞒得可够久的,商行箴把人赶下去,起身后又拽着时聆一同栽到床上,剥掉他的裤子让他勾着腿弯:“兄弟俩还是有些区别的。”
握过酒杯的手指犹带凉意,时聆是热的,商行箴试探他时他被刺激得裹紧了那截冰凉,然后将自己的温度输送给对方。
酒液像是在体内荡漾,时而顶上咽喉逼出难耐的声音,时而涌向腹部席卷成一枚火球,时聆的左掌扣住商行箴的后脑,也不知该推拒还是该挽留。
没做太过火的事儿,商行箴给时聆吹了一发,洗漱完回床边时发现时聆已经睡了。
裤子还扔在床尾,商行箴没管,关了灯拽高被子,把时聆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