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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减7!”
这难道就不是数数了吗?
顺便瞥了一眼旁边眼睛狭长的白衣帅哥(骚包),一如梦境中出现的一样。
等到608减7时,工具人如期出现,只不过这次晏新安并没有贱兮兮的去和工具人打招呼了。
只听工具人甲眉飞色舞地说道:“上次某不在京都,甚是可惜,这曲尘也是,每月就让剑姑娘登台一次,看不够,看不够啊。”
好家伙,还剑姑娘,耍剑吗,也不知刷的是金剑还是银剑啊。
晏新安撇了撇嘴,内心的槽魂疯狂燃烧。
工具人乙接过话,“与宋兄不同,兄弟却是为这舞姑娘来的,宋兄不知啊,这舞姑娘每次一跳都像是跳在兄弟的心尖上啊,唉,这可真是无法回头了啊!”
去你的,还调在心尖上呢,你咋不说跳在你的吉尔上啊,还无法回头,你落枕了吧,晏新安白眼都快翻成浣熊市市民了。
正好你俩一人喜欢一个,正好凑一对。
晏新安倒不是个喜欢多事的人,等工具人登船以后,也移步动身,余光撇了一下旁边的白衣骚包,却见那人动也不动一下,奇怪得很。
这并不关晏新安的事。
登上曲尘是需要传票的,一两一张。
金子!
当然晏新安是拿不出的,别说晏新安没有了,就算有,如果被晏母知道晏新安拿一两黄金去听曲,那可就真成了慈母手中剑。
但是晏新安有晏新安的方法。
到了等船口,检票员小厮一见晏新安的浑身上下不到不到二十个铜板的普通穿着正要拦住,却见晏新安拿出一个腰牌,当即拱手一旁,恭敬的将晏新安请了进去。
晏新安笑了笑,读书果然有用,白嫖都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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