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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次去,业务还不熟练。
在边原和白染已经自顾自占了角落一地,并将东西摆出来放好时,时榫提着俩大袋子还有些茫然。
“来,时哥,这儿,你摆这儿。”白染招呼他。
看了眼白染旁边的小块空地,又瞅瞅在空地隔壁摆摊的满脸横肉的男人,时榫沉默了下,然后走了过去。
他将袋子里整理好的东西一一摆出来,然而摆了才一半,空地就没了。
左边是白染,右边是陌生人。
时榫手上拿着一块兽皮,沉默地比较了下左右两边的占地面积。
怎么说呢。
他们仨加一起的摆摊面积都没右边这男人的大。
但这让时榫敢有意见吗?
他什么都没说,只默默地将兽皮收了回去。
隔壁的男人瞥了他一眼,哼了声,很是满意他的识相。
摊子摆好正是天刚明不久,小广场人不多,几乎都是来摆摊的,时榫盘腿坐在摊位后,撑着脸静静观察周围的一切。
摆摊呈现出来的货物没什么好说的,左右不过是些武器、生活用具,吃食是肯定没有的。
而在场几乎都是男人,时榫一眼扫去,就没看到几个女人。
看到唯二的两个女人,一个额头覆着毛羽,脸带杀气在角落摆摊,另一个则依偎在两男人中间打情骂俏。
“时哥,你说咱们今天把东西卖了还完终端,能不能买块熏肉尝尝啊?”等待过程中,白染忍不住对这时榫畅想了下。
放逐区最基本的食物是黑面包和土豆泥,一份都是八工时,而一份熏肉,虽然只有巴掌大,但却要二十。
没实力的人根本就吃不起。
“嘁,新人刚来不久还想吃熏肉,口气倒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