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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沙澈停顿了下,似乎在斟酌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最后他用了一个很少见的词——
“邪性。”
时榫挑眉,“听起来不像个好话。”
东沙澈笑了笑,没反驳,只是拿他自己举了个例,“我不清楚他对特殊人才的收集癖有多严重,但事实上我拒绝了他六次,包括但不限于之前从深渊出来的那一次,或许之后还会有。”
“他中间对你做过什么?”
单单只是邀请,时榫可不觉得对方会用上邪性这个词去形容,所以王洛平肯定在被拒绝后做了些什么让东沙澈印象深刻的事。
果然,在被问起后,东沙澈笑的有点无奈,还有点感慨。
“他没对我做什么,他只是旁观而已。”
“高明的猎人从不会对心仪的猎物主动下手,只是稍稍露出点意思,就会有人替他将猎物给赶过去,而我只是恰好拥有看穿这一切的能力,所以便给躲了过去。”
说着,东沙澈看他一眼,“你的加入不就是顺势而为吗?”
时榫默默皱起眉。
东沙澈:“也不用纠结那么多,该来的总会来,反正你都加入了,多想无益,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活得久些。”
这话说出来还不如不说,至少时榫前一秒还没想起自己是个短命的。
“还有别的吗?”时榫问。
“别的都不重要,毕竟最重要的你已经干了,回头慢慢了解就是了。”
东沙澈的话到这儿也就差不多了,确定他真的没话后,时榫就没再跟他扯了。
“你这还有地方吗,给我腾个地儿。”
“你要在这儿睡?”
“衣服刚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