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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灼恨不得捂死他,但未免继续被看笑话,她轻吁一口气,假装冷静地松手。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而后镇定自若地抚平裙摆,理直气壮道:“继续吧。”
薄憬戏谑道:“那徊渡继续回答吧,今天初一,他不喝酒。”
所以他真没想到,朝徊渡今晚会来酒吧,毕竟又喝不了酒。
檀灼狐疑地问:“他怎么就不能喝酒了?”
薄憬不会是为了看热闹故意的吧。
就连姜清慈也是这么想的,真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还能想出这种借口呢。
薄憬冤枉,解释说:“徊渡每月初一到初十都吃素,也不碰酒。”
色不色的他不知道,总归酒和荤是不碰的。
姜清慈:“信佛?”
他摸着下颚思索:“也可以这么说。”
檀灼坚决不信:朝徊渡信佛?糊弄谁呢?!
昨晚还让她……
不说昨晚,就说1小时前……
这人哪有半分对神佛的敬畏之心。
檀灼用不相信的眼神去看朝徊渡,只见他依旧慵散地靠在沙发上,一动未动,似是在平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