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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把小脑袋钻进去,最后整个身子钻了进去。
柜门轻轻关闭,再也没有了动静。
窗外阳光大亮。
透过关了一半的窗帘,照到空荡荡的床尾。
檀灼隐隐听到有手机铃声从远处传来,可又似是隔着什么一般,听不清楚。
酸涩感从身体深处涌出,上次这么累还是办公室结束那天早晨醒来,她累的差点爬不起来。
呼吸间充斥着熟悉的白檀香气息。
问题是……朝徊渡都走了十几天了,床上也换过床单等,他的气息早就完全消散了,按理说不可能呀。
难道是回来了吗?
意识到什么般,檀灼猛地睁开眼睛,入目却一片漆黑,身上似乎笼罩着层层叠叠的布料。
不是朝徊渡。
这里是……
感受到自己蜷缩的姿势,檀灼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指尖微颤着推开柜门。
许久未见光的眼睛微涩,快速眨眼。终于缓解了不适,薄薄的眼皮已经浮上了一层极深的绯色。
自从她搬进来后,朝徊渡房间的衣柜便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放他经常穿的衣物,另一柜子收着她常用的,檀灼占据了将近三分之二的位置。
而她此时,却只蜷缩在属于朝徊渡那三分之一的地盘里,怀里还抱着一件朝徊渡的西装外套,几乎整个埋在这件衣服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