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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
话筒又被提远一些,吴水牛已经在瞪那支手机,睡眠不足的眼睛布满血丝,这小子此时活像一头被激怒的斗牛。
“别废话了,他睡眠不足,心情不太好。”
[是吗?]
燕南飞的声音冷静下来,又恢复一贯的冷清,也因此床上二人终于感觉到不妥。
水牛夺过手机,急切地问:“球球怎么了?!”
[……他昨晚离家出走了。]
有几秒平静,紧接着叫人望尘勿及的吼声响起:“该死的你们把他怎么了?!”
没有什么比丢了孩子的父母更可怕了,水牛几乎对什么都充满攻击力,如果不是阮元沛从旁安抚他,大概一屋子的东西也不够他砸。
何况……球球没有联络他。
儿子能去哪儿呢?水牛掐住环在腰际的手臂,气得直跺脚。
坐在他对面的是坐飞机赶来的燕南飞,他对着满脸怒容的少年,表情十分无奈。
“我还以为他会找你。”
“他现在没有!该死的,你没有把我们的计划告诉他吗?!”水牛恨不得跳过去动手揍人。
燕南飞不敢直视吴水牛几乎冒出火花的眼睛,却没有逃避问题:“我觉得你们可以更好地解决这件事,所以跟来哥商量过,暂时就……分开你们吧。”
愣了半秒,水牛抄起桌子杯子砸过去,燕南飞敏捷地抬手挡住,才不至于破相,他错愕地瞪着这面目狰狞的少年,不能言语。
阮元沛眉头紧蹙,立即抚抓狂的少年,轻轻拍抚那绷得死紧的后背。
“好了,别激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燕裘。”
水牛稍稍冷静,仍是狠狠瞪燕南飞,撂下宣言:“你好,你们都好,哼,别想我再把球球交给你们这些混账东西,竟然罚他跪祠堂?!我他妈的那天是疯了才没有把他敲昏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