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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宗洛一点也没猜错。
虞北洲受的伤根本就不是他口中什么“普普通通的小伤”。
半夜,宗洛在睡袋里被热醒。
他摸了摸埋在自己肩窝上的头,入手一片不正常的烫。
“虞北洲,虞北洲?”
后者没有反应,脸上满是潮红,大汗淋漓。
白衣太子匆匆起身,披上外袍,连忙出去传唤军医。
如今正是夜半时分,群星闪烁,山野虫鸣。
军医被带到主营帐,看见内里躺在主将被褥里的北宁王,显然有受到惊吓。
然而这也不是解释这些的时候。
再说了,以他们的身份,也委实没有要向在场任何一位解释的必要。
“王爷伤势过重,身上又有陈年旧伤,这才发了高烧。”
一番检测,军医登时觉得奇怪。
他跟随天机军多年,更凶险的伤也不是没见过,却从未见素来身体条件素质极佳的王爷生过如此大病。
发高烧一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这类病专项对症的药物原本就少,更何况虞北洲不是单纯的发高烧。他一会大汗淋漓,一会又卷进被褥里发抖。一下恶寒一下高烧,叫军医也束手无策,只能施了几道针,开了些聊胜于无的药。
走之前,军医道:“若实在不行,殿下或许可以试试内力疗诊。”
生命危险应当还是不至于。只是今夜会格外难捱。
得到这个答复,提心吊胆许久的宗洛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